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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渊明的护心鳞好歹保住了江听晚的命。
可是江听晚却忘了很多人,很多事,只记得德文希尔。
月光浸透鲛人王庭的珊瑚窗棂,德文希尔指节捏得发白,墨色长发在夜风中狂舞。
他注视着实验舱里漂浮的蝶翼碎片,昭君屹破碎的鳞翅正被幽蓝营养液腐蚀出细密气泡。
这个疯子竟敢对小家伙用蝶毒,星际法案早就规定过,兽人进阶的毒素不能不通过议会同意就随意使用——他真该把那些斑斓的蝶翼一片片碾成齑粉。
德文希尔苍白的指尖还虚拢在江听晚心口,那里有道幽蓝印记,此刻却被晶莹的鳞片覆成月牙状的封印。
德文希尔单膝跪在榻前,战栗的掌心托起少女小巧的下颌。
江听晚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澄澈的眸子映着他扭曲的倒影。
“德文希尔?“
她歪着头,天真地扯住他垂落的发丝,“你的眼睛为什么在流血?“
喉结艰难滚动,德文希尔用尾指抹去眼角血痕。
抑制狂躁期的剧痛都比不过此刻——他的晚晚记得他发梢缠绕的雪松香,记得他战斗时暴起的青筋,却认不出自己心口跳动的鳞片来自谁。
德文希尔将江听晚往怀中紧了紧。
“因为……“
他低头含住少女染血的指尖,咸腥在舌尖炸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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