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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明指尖划过他颤抖的喉结,骤然发力将人按进药池,“承认吧,你早就想用獠牙刺穿那截雪白的颈...“
水花溅上玻璃幕墙,渊澈金丝眼镜歪斜着滑落鼻梁。
当他重新抬眸时,方才的慌乱已化作粘稠的欲色。
“你说得对。“
破碎的镜片倒映出他撕裂的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鳞纹。
“她也会是我的雌主——在我拆解完她每一根神经索,确认那具身体值得鲛人族献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