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得好吗?”
面对赵谌关切的眼神,裴意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她这舅舅,不去戏台上唱戏实在是可惜了。
不就是演相亲相爱吗?
谁还不会了!
“有劳舅舅忧心,昨夜睡的还好,只是阿意昨夜睡姿不好,夜间受了凉,现在头有些疼。”
“还望舅舅今日莫要来这院子,阿意怕过了风寒给舅舅。”
裴意说的情真意切,像极了一个真心为长辈着想的晚辈。
而事实是,她担心赵谌这老狐狸发现自己的异常。
毕竟,此时自己身上哪里都疼。
也不知傅砚辞哪来那么多力气。
多到用不完,多到可以一直动。
等送走赵家父女后,裴意稍松了一口气。
时隔五年,再住回裴府。
裴意难免有些触景生情,屏退众人,独自在府里走着,不知不觉之中,走到父亲的书房。
在裴意印象里,父亲是经常待在书房中。
当年她离开裴府后,这书房便被锁了起来。
如今,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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