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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是自己的脑子,再不好使,也只能含泪认了。
只盼着顺利度过这该死的百花宴!
“连翘,梳妆吧。”
连翘手艺极好,瞧着铜镜之中的少女。
一身剪裁得当的红绫石榴裙,腰束素色缎带,盈盈不足一握,衬出婀娜身段。
未施过多粉黛,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袅袅婷婷。
裴意莫名又有了丝信心。
可瞧见宫门之时,又紧张得不行。
她甚少入宫。
记得上次入宫,还是年底时傅砚辞凯旋归来,她作为家眷一同赴庆功宴。
尽管在王府时,裴意已经给自己打了不少气,可是一瞧着这压抑的宫墙,还是害怕得手心都出了汗。
“王爷已经在宫内了,小姐,我们也快些进去吧,莫要让王爷等急了。”
裴意撇了撇嘴。
以前,傅砚辞也是这般先去前朝,再随朝臣到宴会的地方,找自己。
那时,说他等急,她还信。
现在,他可不会等急。
说不定正美人在怀,惬意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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