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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侧过眸子,实在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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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愁的还是气恼了,之后宴席这人没再瞧过她, 反而是对那瓶盈满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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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人交战之后的自我唾弃,临近散席, 他竟是又饮了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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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乐的眼睛弯成月牙, 举起拇指, “郎君挺身而出果真威武极了,三娘待在郎君身侧便如枕山襟海,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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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赞。”吕献之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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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实在好笑,带着想说脏话的心情敷衍她, 瞧着真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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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又见他毫不犹豫选择起身离开, 追着王氏的脚步去, 赶忙唤盈月追上,“看好公子, 若是有变就去镜亭那边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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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想找的人仅一会儿功夫便没了,杨灵籁随即快步也跟着出了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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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迈出门后的几瞬,飞檐下站了两位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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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你先去寻母亲,我要去四处瞧瞧,这偌大公主府,怕是我们也仅能来这一次。”泛着嘲讽意味的话从其中一位姑娘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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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晚娘秀眉一紧,态度有些犹疑,嗫嚅道,“可母亲还未准许,是否要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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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那位姑娘正是杨四娘,杨静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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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地哼了声,“你觉着我若去问了,谁会搭理,她只当我们这些庶女是她手里的玩意,平日里少不得要捧着杨慈安,且里里外外皆要对她这个嫡母言听计从,如今我不过想去随意转转,她都不会应允,晚娘,你我都一样苦,你该是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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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相怜的话将他们摆在了相似的位置,冠冕堂皇里又掺杂着一点情真意切,可她们本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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