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点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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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任凭吕献之白着唇，颤着身，丁点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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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见惯了，她从前也劝过几回，从未管用，如今只说了一句，就已经是烦了，倒不如让这对母子互相折磨去，何来麻烦她这一把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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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奉先，满眼不赞同，不过是对方去项脊轩里随意慰问两句，何至于让这人给请来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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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句杨灵籁的话，反倒叫她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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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三娘觉着，这屋里不仅是您的孙儿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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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苗头怎么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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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眼神一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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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斗胆，恳求祖母能请宫内的太医来，为郎君瞧一瞧，也为母亲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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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王氏拍了桌子，怒指着她，“杨三娘，休要在这信口雌黄，若非是你蛊惑献之弃了学业，平白丢了□□，如何又会生这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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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蹦出的封建糟粕让杨灵籁露出惊诧，病了，不祈求平安，反倒说是丢了什么劳什子□□，离谱也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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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去看冯氏，眼神里满是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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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三娘觉着仅仅是太医还不够，不如也请了驱鬼的神婆来，母亲身上定时染上了什么脏东西，要不怎得在此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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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百无聊赖看场好戏的老太太，也是为杨灵籁这口出狂言的态度错愕半晌，随即见王氏在一旁气的跳脚，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只差到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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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闹剧，实在是出乎预料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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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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