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是因为你的贪欲。”婢女在冯氏身后顺着背，可却依旧挡不住起伏的胸口，气声极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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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之才，也要被你这不知好歹的性子磨没了，平日与你说了多少次，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冯氏捶胸顿足，“你，你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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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说得对，我看你是日思夜想地病了，奉先，带她回静鹿园，待太医来了，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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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缓了许久，地上的碎瓷片早已被收起来，可心却是揪着疼，为了一个王静姝，当真是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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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瞅了眼下首的吕献之，嘴角拉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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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母子之事，可他全程竟是连眉都不皱一次仿佛只是不关痛痒之人，果真凉薄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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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一家子，除了二儿子还算个正经人，这其余的皆是不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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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视线移到杨灵籁身上，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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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无论如何，顶撞长辈，便是错，打了这瓶，你也脱不了干系，不要将旁人都当傻子来算计，你回去闭门思过，禁足半月，你与王氏月钱全部充公，待何时还清了这瓷瓶，何时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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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句杨灵籁都能忍，可这充公一条绝不可行，她做着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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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三娘手里贫瘠，可否能宽容些，一半，扣一半如何，您看郎君如今病了，婆母也病了，是处处都要用银子，真是不能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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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说一句，小九的月钱也不要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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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闭了嘴，失魂落魄地出了荣褐堂的门，一路都不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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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吕献之忍着咳嗽，有些无错说道，“拿了我的月钱抵了你的，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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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什么可，你的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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