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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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眉间一团疑惑，变了什么，他不还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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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有时油嘴滑舌，讨人喜欢，有时又呆头呆脑，脸厚如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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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脸僵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何时油嘴滑舌，又何时脸厚如牛，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该说的，除了某些时候……某些时候，有些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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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当人木讷，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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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说的话惊到了郎君，”杨灵籁瞳孔里盛满笑，姝丽眉间尽是玩笑人的快意，“其实只是随意讲讲的，郎君又不是心许这等普通俗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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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这么说，可吕献之觉着她说这话，对她自己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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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想要吕家，想要国公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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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勇气再问，而是纠结到了那个之前没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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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那里，只能尽力而为，我之前从未去求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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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的病好不得，赶不上半月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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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打断了他，信誓旦旦，“无妨，三娘不是为郎君新找了这般多伺候的人，不过小小风寒，夜间多闷一闷，白日注意保暖，再辅加药膳，饭后好吃药，睡前泡泡脚，少则二三日，多则四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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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光郎君，三娘也需如此，若是祖父好心解了禁足，便能去祖母、母亲那都问候问候，若是不能，那还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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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多了几分遗憾，她一想着自己不能亲眼看冯氏的笑话，便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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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秒懂的吕献之：……其实，确是可惜的，他也挺想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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