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

相合，不留一点缝隙，正如现在的杨灵籁一样，呼吸好像都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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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拉进有着热气的卧房里，按部就班的洗漱，换上干净的中衣，脱下鞋子，跪坐在绯红色的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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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扫过去，是两床分开的被褥，像是在暗戳戳地提醒着她赶快把什么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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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吕献之也收拾好，室内只留下一盏烛光，窸窸窣窣之后，她的肩上多了一份重量，是吕献之用下巴抵住了。他好像很喜欢在睡前这样虚虚地环住她，有时很短，有时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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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蒙住了一半的视线，即便看不见，可她听的清，吕献之在她的脖间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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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捱不住了，她平静地拉开了身前的人，直至能微微望见他的眼睛，拇指摩挲着食指的关节，勉强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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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说实话，你不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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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足够荒谬，可结合吕献之之前的种种表现，跟她撒娇，喜欢抱她，想闻她身上的味道，这些都是婴孩会对母亲做的事，并非是成年人之间的任何一种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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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想相信，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这是杨灵籁想了许久才想出的答案，也是唯一说得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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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从小缺爱，而她又恰巧出现，对他好，不要求他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时时刻刻的帮他，他会把她当成自己幼年缺失的母亲，无可厚非，也看似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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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献之不知所措，不知所云，因为话题跳出十万八千里，良久之后，他甚至都不能回神去回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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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籁也不着急，接受这样一个结果，亦或者是去思考这样的结果，需要时间。她需要，他也同样需要。这是达成一个友好和平的认知所必须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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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才不会纠缠，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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