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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斌立马摇了摇头:“直上直下的,还带窟窿眼,也不像花瓶,但瓷儿我能看出是老的。”
罗旭一笑:“断个代!”
“嘉道!”徐文斌脱口而出。
罗旭竖起拇指,又看了看宁远:“来,我大弟子说说,这段时间你和秦雅也没少学吧?”
宁远咧嘴笑道:“师父,您问对人了,秦雅姐给我讲过,这玩意儿叫帽筒,见镂空,嘉庆的可能性大!”
听到这话,罗旭不由?了秦雅一眼:“可以啊秦雅,自己有眼力不说,还把宁远交出来了!”
秦雅被夸的脸颊娇红:“哎呀老板,可别夸我,我不禁夸的嘻嘻!”
罗旭笑了出来:“斌子和宁远说得没错儿,这东西嘉道的,也就是嘉庆、道光时期,具体能到嘉庆,帽筒这玩意儿其实就是从嘉庆时开始有的,专门用来挂官帽的,而晚清官员的官帽又两种,暖帽和凉帽,分别为冬夏所戴,自然也就需要两个帽筒了。”
“我靠,讲究啊,放个帽子还得找个瓷托儿,要不说大清奢靡呢!”
说着,徐文斌挠了挠头:“不对啊大旭,你还没说,这东西怎么就判断嘉庆了?为嘛不会是道光?”
宁远笑了:“斌子哥,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底款啊!”
徐文斌一愣:“也对啊,嘿,我这脑子……诶,不对,大旭,你可是没看底款吧?”
罗旭闻言对着几人笑了笑:“对,没看,不过宁远学得还是不够精,来,看这底款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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