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还有你家的钥匙?别是方便随时进来和你增进邻里关系吧?”
“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爱信信不信拉倒,但你今天能把我锁在这儿,干这些混蛋事儿,还得谢谢他。”
那个邻居,算他半个救命恩人,但肖闻对他一点也不感激,那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装得一副绅士模样,私底下就是个喜好折磨人的变态。
江从道和他比起来,那都得是值得说道好男人了。
江从道恨得牙痒痒,但方才折腾过肖闻一番,还险些走了火,眼下不敢再干什么。况且当年肖闻和他分手时也是实话实说,想来是不屑于同他撒什么谎,他便信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说辞。
他回到客厅,琢磨起刚才那人说的话,心里又犯起了膈应。
[对他好一点,小心死了下地狱。]
他是不信什么天堂地狱之说的,但信不信并不妨碍他理解里面的逻辑关系,听那男人的意思,好像是他欠着肖闻什么,非但没还,还以怨报德。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中乱作一团,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方多米不敢贸然前去,一个人躲在厨房门后头,嘴角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饭渣子。
“你过来。”
被指到的方多米肩膀一抖,木头人一样走到江从道旁边,离人两米远。
“手伸出来。”
语气倒不算很凶,就是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方多米看了他一眼,离近了些,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江从道也伸出手,但俩人中间隔着一条银河,没够着,他“啧”了一声,方多米又赶紧往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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