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道了谢,李先生却停住了脚步,看了坐在沙发上的方多米一眼,方多米一愣,反应过来这是要他回避,便跳下沙发,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肖闻:“有什么事吗?”
他下意识以为是江从道出了什么情况,但看李医生不急不忙神色淡定,想来是与此事无关。
“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近来身体怎么样?”
“我挺好的,”肖闻闷声笑了笑,“以后应该不需要您费心了。”
“你们最好还是不要住在这了,尤其是......”
他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我不便说太多,但你们最好离白先生远一点。”
他说完便提着自己的工具箱快步离开,方多米趴在门上探了探头,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关上了门,肖闻仍旧站在原地。
他何尝不想赶紧离开,只是不管他跑到哪里去,躲藏都只是一时之计,白廷舟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挨过五年终于是让白廷舟失去了兴致,不成想江从道又惹上了这个麻烦。
那是一条喜欢啃硬骨头的疯狗,白廷舟最喜欢的做的事就是一点一点磨掉别人的锐气,把原本高傲不屈的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肖闻握了握拳,平了平心气,交代道:
“方多米,去烧些水,两杯就行。”
他说着,一个人走进卧室关上了门。江从道正双目无神地看向天花板,闻声眨了眨眼,朝着肖闻的方向看过去。
自从再见他以来他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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