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一直没办法送过来。
江从道若有所思,这几天他的水从没断过,反倒是肖闻和方多米的嘴唇干裂起了皮,如果不是今天方多米插来这么一嘴,他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独角兽酒吧里有水,”江从道说:“虽然比其他地方的价钱贵些,但是我曾听人说过,那个酒吧永远都不会断水。”
这还是王辛当初告诉他的,这个成天嫉妒同行的人,眼红独角兽酒吧的生意做得广,便成天在江从道耳朵边上叨叨个没完。
肖闻转头看了看他,将信将疑。倒不是疑江从道会骗他,他只是不确定一个酒吧能独立于供水链之外,在别处都没有水的时候仍旧售卖。
但这种疑惑只存在了一瞬,对水的冲动随即便将这种疑虑淹没其中。
他的手放在窗户的玻璃上,指尖微微发白,似乎想要开窗。但很快他便一把拉上了窗帘,呼吸稍显急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想伸出手去,接一些雨水来喝。
肖闻:“我去酒吧看看。”
“别去,”江从道忽然叫住了他:“等雨停了再去。”
整条街上都看不见几个人,大风恨不得把房顶都掀起来,窗架和窗轨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碰撞,让人担心下一秒那玻璃便会爆裂开来。
肖闻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从突然的刺痛中找回一些理智。
“那我......我去睡觉......”
他眼神飘忽,不知是对谁说,说完便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捂住了耳朵,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再感觉到渴。
我不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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