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办法,他搬来这边的时候已经快要入夏,什么棉袄厚被褥全被他扔到了上一个住所,因为他没想着能活到现在。
江从道车上倒有几件厚衣服,但当他后知后觉穿上的时候似乎已经染了风寒。
“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得去弄点水。”
他的嗓子已经哑掉,每说完一句话就要咳上一会。顾忌着药店老板说的疫病,他有意和江从道保持着距离,打算从今天开始就睡在沙发上,有什么活都交给了方多米。
但说来神奇,他这么一病,江从道这个原本胳膊都抬不起来的人倒是能自己吃饭了。
雨声伴着雷声发出巨响,晌午时分,整个小镇黑如夜晚,实在不像是个适合出行的天气。
江从道:“现在不能出去。”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
长时间的缺水使肖闻的情绪有些焦躁,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满脸病态,此时却不合时宜地亢奋着。
熟悉的饥渴感使他产生了类似应激的异常反应,以至于有时意识恍惚,几次试图伸手去接窗外的雨水。
[你很渴吗?肖闻。]
[我这里有水,爬过来,它就是你的。]
不能渴,要喝水。
肖闻:“我需要水......咳咳......”
看出不对劲的江从道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放在床头抽屉里的枪,撑着床板要站起来:
“我现在可以走路了,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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