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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记着仇恨,以为只要自己不要命,就能给父母报仇雪恨,但屡屡碰壁之后,他忽然不确定了,这条命是否真的能换来他想要的、虚无缥缈的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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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寒潮持续时间之长,以至于寒流离开之时,就像是直接进入了冬日,江从道翻看着自己手写的日历,现在应该才刚刚十一月份。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肖闻的记忆停留在五年前未曾恢复,风寒也已经痊愈。江从道整日和他形影不离地黏在一起,以此来逃避那些棘手的问题,假装两人之间什么都未曾发生过,日子会永远这么过下去。
他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自己还是丝毫没有长进,明知道后来的肖闻会做出什么事情,却还是因为那一点点的侥幸,猜想着肖闻当初那样做的难言之隐,继而又产生了类似的念头,想要抛下所有,和肖闻永远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