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道第一次和肖闻上床的时候畏手畏脚,得靠肖闻手把手来教。尽管一开始肖闻教得是如何让他成为下面的那个,江从道一摇头二撒娇,肖闻就趴下了。
他想着想着,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来,一步三个台阶上了楼,直到打开门看见肖闻正给方多米加餐开小灶,心情一下坠落谷底,连旗都降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方多米一脸“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也很懵逼”的表情,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肖闻则端出一碗香喷喷的饭,放到方多米跟前。
见江从道回来,肖闻瞧了他一眼道:“我们借住这里,你怎么连饭也不给别人做?”
“我做了的,放在桌子上了。”
他委屈地蹙着眉头,“你冤枉我”几个字写在脸上。
肖闻忽然挑了下眉,瞥了一眼垃圾桶。
他早上看见那一碗呈紫灰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饭,毫不犹豫地端起来就放在了地上,然后“嘬嘬嘬”地把狗叫了过来。
“啊......我以为你给狗做的......”
江从道被这一句话伤透了心,饶是知道自己做得不怎么地,还是接受不了就这么被肖闻嫌弃。他瞪了无辜的方多米一眼,气哼哼地把自己洗个干净回了屋,往床上一躺,就等着别人来哄。
以往他情绪不对劲的时候,肖闻就会主动靠过来,有的时候拿着一束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花,有的时候是拿着一条领带,也有的时候是按灭了灯,直接吻上来。
哪一种他都喜欢。
他在床上躺了十分多钟,却觉得过去了十个小时一样漫长,长得他眼皮打架,险些睡着,才终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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