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闻呼吸一滞,一个人认识他和江从道,但是认识的时间却相差了五年,这个时间线拉得太长,长得令人匪夷所思。
云刃:“距离你进来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再不出去,跟屁虫就该找过来了。”
他似乎对嘴里的这个“跟屁虫”并不待见,说着还翻了个白眼。
肖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按照惯例,头疼的时候应该来一瓶酒,但是这儿没有,他就只能揉揉太阳穴。
末了,他看云刃也没有要接着说的意思,便也不在这里自找没趣,抬脚走出了屋门。
“啊......终于清......”
砰————
话没说完,走廊上忽然传来一声枪响,云刃破口大骂了一句,满脸都是休息被频频打扰的烦躁。
“什么破旅馆!下个月就让姓白的给他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