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刃:“放宽心,白廷舟现在不会拿他怎么样,面对投入了大量成本的东西,他还是很用心的,就算不心疼人也要心疼花出去的时间。”
江从道现在听见白廷舟这两个字就火气上头,他恨不得把这人撕碎了喂狗,但偏偏这人又握着肖闻的命脉。
“你就跟我聊这些?”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安慰人,反倒提醒了江从道,关于肖闻和白廷舟之间那点不为人知的交集。
云刃:“那就聊点你爱听的吧......比如肖闻消失的这五年里,曾经在白廷舟面前提起过你,无数次。”
江从道这才稍微抬起些眼,默不作声地看向云刃,等他接着说下去。
云刃:“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每一次白廷舟被他惹毛了,都要找我发泄一下怨气,像一条疯狗一样,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起不来床。”
江从道苦笑一声,揶揄道:“又是给他上,又是给他卖命,也不知道你图什么。”
云刃:“我比你更想要他死,但是没机会啊,等着呗。”
他叹了口气,不知从哪捞出来一根细木棒,吹吹上面的泥土,叼进了嘴里。
“肖闻没少因为你得罪他,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脑子不太清醒,但还在念叨你的名字。”
江从道一怔,遂又觉出些细细密密的疼,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云刃:“那是我第一次在白廷舟脸上看见那种神情,吃了屎一样难看。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你好像对他蛮重要的......不知道你乐不乐得听这些。”
乐不乐得听不清楚,江从道只觉得云刃往他嘴里灌了一口混着刀片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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