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
光是李曜驰去洗漱的那一会儿,方玉泽坐在沙发上,抱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又疼起来了,估计李曜驰要是洗的再慢一点,他又能直接疼吐了。
没办法,李曜驰只能将方玉泽抱到床上,给他喂了点药,又是不停地揉。
最后方玉泽好了点,贴在李曜驰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李曜驰却不怎么困,手一直护在方玉泽的肚子上。
晚上方玉泽手脚冰凉,靠近李曜驰的时候像是靠近了热源,即便是睡着了也不自觉的朝着李曜驰怀里缩,李曜驰没有推开他,像是从前一样给他暖着手脚。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方玉泽神清气爽,胃里面的难受劲都散了一大半。
从那天之后,李曜驰也不强求在沙发上睡觉了,因为没有意义,方玉泽对付他的办法多的是,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但凡李曜驰今天敢逆着他的意,不在床上睡,说不定明天方玉泽就把沙发也搬走了,过两天再把地给撬了。
这一点李曜驰深有领教。
话又说回来,李曜驰自己也懒得计较了,方玉泽的肠胃不好,身体寒气重,在这种大冬天里即便是盖着厚厚的被子,开着暖气也暖不热他的身体。
晚上要是李曜驰不在他身边给他暖着肚子,护着手脚,难免这里难受那里难受,李曜驰看着方玉泽难受又做不到不管不顾,每次还要陪着方玉泽一起折腾,还不如直接从根源上就阻止了。
方玉泽不难受了,他也少了折腾。
李曜驰仅仅从商人的思维出发,觉得这勉强也算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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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种日子又过了两天,李曜驰和方玉泽两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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