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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已经干涸,血迹变成了深棕色,玻璃片却还扎在他的掌心,埋入皮肉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祁方焱说:“刚才推了你一把,虽然是情急之下,但让你受伤了,抱歉。”
“.......”
李曜驰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沉沉的开口问:“什么样的心脏病?他什么时候得的?”
祁方焱实话实说:“一出生就有,是一种很罕见的心脏病,比普通心脏病更难治疗,五岁的那年他病重,做了一场心脏病手术,手术很成功,这么多年一直都好好的,直到一年前犯了一次病,从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