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忧心忡忡道:“那到底是什么毛病?我怎么从来也没瞧出来?有没有哪里疼?”
商羽道:“不疼。”
子春又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也没有。”
“不疼也没有不舒服,那算什么病?”
“大概算心病吧。”
“心病?”子春忽然想到他从前的癔症,莫非就是跟这个有关?他想再多问几句,见对方神色苍白倦怠,到底还是作罢,转而道,“少爷,我去给你放水,你洗了好好睡一觉。”
*
也不知为何,子春觉得今晚的商羽,好似特别柔弱可怜,又想到他有从娘胎里带来的心病,心中便越发心疼,待两人洗好上床后,便忍不住像很早之前那样去抱他。
那时两人尚小时,商羽每次发癔症,他都紧紧抱住他。后来两人长大了,商羽发癔症少了,他就很少那般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