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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恒板着脸说道:“爹说不是就不是。这些树枝是我让大头从那棵树上砍下来的。等你走后我还准备用它给大头做一张床。你小子不会什么都没留下吧?”
叶舟张口结舌,“爹,爹你砍了那棵树?”那可是我的生命之树,你把它砍了。心痛,肉痛。叶舟捂住胸口不断咳嗽。转移自己的悲伤,他总算明白叶恒说那番话的用意。
大惊小怪,叶恒怏怏说道:“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留下!”他强调给大头留东西也是不想触及心头的不舍。可是他越说越心痛。在叶舟没回来时,他已经和墨云谈过知道叶舟有事要做。儿子养大终究是要离开自己的。七年前他的离开就注定了一切。叶恒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爹,我暂时还没走。那棵树怎么样了?”叶舟不是关注那棵树而是谈询问叶恒的态度。
叶恒叹息道:“你回来之后他就枯萎了,二十二年我没见它落过一片叶子。”他还想说却没简单地结束了思考。
啥?枯萎?叶舟惊问:“它从来没落叶,怎么就枯萎了?我什么也没做。”
灵木啊灵木。众人长舒一口气。虽然听不明白,但是都知道这树和叶舟有关。和叶舟有关的东西肯定充满了灵性。看不懂是应该的。
叶恒满脸疑惑,“你应该知道,它为你而生,现在你要离开,所以它就枯萎了。”他说得很心痛。不过男人就应该直面心痛。
叶舟砰然下跪。“爹……”除了磕头他不知道说什么。
叶恒扶起他刚欲说话,只听外面传来杀猪般嚎叫,“有妖怪,老树成精了。”一位乡亲跌跌爬爬来到叶舟家。
有妖怪?众仙人迷茫了,怎么可能有妖怪!
叶舟慌忙外出,“树妖在哪?”他也没感觉到有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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