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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模样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同。
宁柯素来是个骄傲的人,拒绝接受自己的脆弱,所以上辈子化疗之后,他便再没照过镜子,也不知道人在生病时应该是什么模样。
不过想来也是不好看的。
但床上的女人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也带着不可忽视的倦容,但气质却依旧是温和秀美的。
阿行的脸上虽然还能看出他母亲的影子,但他显然还是更像他父亲,而与谢行冲击性十足的容貌相比,严姝是个很标准的中式美人。
宁柯又挂上了他惯常的微笑,随手把黑色的风衣外套脱了下来,挂到小臂上,几步走过去,坐到了床边的直背椅上:“阿姨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