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食物。
所以今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谢行便借了医院楼下早餐店的灶台熬加了南瓜的小米粥,守着锅熬了好几个小时。
后来宁柯一直没醒,这粥便又端回了灶台热了几次,保证他醒的时候温度是最合适的。
不过他的胃口并不算好,被谢行一勺一勺喂了一小碗便吃不下了。
宁柯的右手还因为昨天太过剧烈地扯下了针头而青紫一片,现下还被纱布缠着。
所以谢行握着的是他今早刚刚拔了输液针头的左手。
薄白的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布,几乎能透过那略有些苍白的皮肤看见青色的血管。
谢行像捧着个易碎的琉璃一样圈着那清瘦的手腕,连落在细白手指上的吻都是温柔灼烫的,生怕让人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