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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还在下,裹挟着潮雾,星星点点的雨滴溅落在脚踝,温慕寒裹紧身上的衣服,瑟缩着肩膀,打着伞往单元楼走去。
楼前的玉兰在夜色里仿佛会发光似的,在料峭的春风里翘然而立。
不知道是哪家养的小狗,听到脚步声开始吠叫,在寂静的夜里有些突兀。
这栋居民楼年岁有些久了,铁门已经锈掉,推开时发出刺耳的轴轮声,又尖又细,头顶的感应灯灯丝似乎有些老旧了,滋啦滋啦地响,光线明明灭灭,再往上走,已经漫上霉斑的墙壁掉落些许细碎的灰尘。
温慕寒方才是三楼的灯亮起,一层有两户,走到三楼的时候,看到右边人家门口摆的鞋柜快要伸到对面的走廊,上面有老人小孩的鞋子。
她果断排除,选择左边的那一户。
绿色的铁门已经斑驳,上面还有一些没撕掉的春联还要小广告,其实走到这里,温慕寒心间已经涩得发紧。
谢逍他,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