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明曜暴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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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邵明曜仍旧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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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蹙眉看着林晃，像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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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在琢磨林晃是不是哭过后又受了刺激，不然按照这小孩的心眼，就算失控也不至于这么发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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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下垂，忽然看到林晃另一只手握着那只白色小药瓶，之前他就随身揣着，上午还拿出来摆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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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盖敞开朝下，里面的药应该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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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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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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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心软下来，“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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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话算话吗？”林晃打断他，主动走近他面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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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后知后觉，是刚才用来砸自己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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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举手在他面前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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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很薄，十指纤细，指根长着些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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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杏核安静地躺在那掌心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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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风干了多少日子，颜色枯深，干瘪开裂，沟沟壑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