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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都用不着回忆。疼,人脸上的皮薄,神经密集,蝴蝶还沿着靠近下颌骨的位置纹,所有疼痛元素集齐了。纹身师说他对疼痛很敏感,他不知道真假,只记得最后疼得整张脸带着头皮发麻,脑子里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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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吮掉手指沾着的酱汁,“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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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松柏又问,“会不会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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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点头,“适应期半个月,这几只蝴蝶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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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脸颊微肿,绯红一片,陈亦司笑话他说像在外头让人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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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指尖动了动,目光落在林晃的蝴蝶上,像在想象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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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瞟他一眼,“早就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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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挪开视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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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松柏没问纹身的缘由,只一迭声地念叨好好的孩子遭大罪,挑烙得最大最金黄的饼,给林晃装了满满两大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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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用酱牛腿换了邵爷爷十张大饼。可往后一周,再闻着饭味去邵家推门,院门都锁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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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邵松柏在对北灰说话,喊几句邵爷爷,愣是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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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邵明曜,邵明曜让他自己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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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死陈亦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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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理人大赛进入休赛期,第四轮要等元旦后,决赛就要到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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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通过会收到一张银制证书,五年前庄心眠有一张,如今林晃把写着自己名字的证书和妈妈的裱进同一张画框,让店员一起挂在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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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高兴休赛,能多点时间翻找旧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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