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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在远处吼:“老子不羞愧!少他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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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又笑,比上次笑的时间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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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透过话筒钻进林晃耳朵,像带着股热气,烘得林晃耳痒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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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我挪去第一排。”林晃用脚尖搓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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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语气稍正,“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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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说,“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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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邵明曜“嗯”了一声,低低的声音像哄他的小狗,“那咱们就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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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又问,“邵明曜,这次的奖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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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邵明曜好像没太想好,沉吟了好一会儿,“小狗的湿吻一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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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差点把手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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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心扑腾跳,另一只手也举起来牢牢地捂着他宝贵的老手机,懵着问,“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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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邵明曜轻笑一声,“北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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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更懵了,琢磨了一会儿,“邵明曜你脑子被北灰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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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在电话里用气声笑,一声接一声,像把气一口接一口地呼进林晃的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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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受不了了,要挂电话前,才听邵明曜轻声说:“周末来给北灰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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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奖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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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周末对着澡盆里的北灰无语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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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灰有个大号婴儿澡盆,洗澡时还有一堆小鸭子,像个富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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