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明曜进了里屋,他才放下刀,自言自语般地嘀咕着:“老头子又好心办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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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从他手里接过菜刀,“爷,邵明曜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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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松柏眉心微颤,失落地笑了一声,“明曜也这么说过,可他爸……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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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低头利落地剃着排骨边,“留学那么费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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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那么吓人,我都给明曜备好了。臭小子还说管我借,以后还我。”邵松柏露了点笑模样,但转瞬又淡了,喃喃道:“还什么还,他受的亏欠又该找谁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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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不多嘴邵家事,打完下手就去院里和北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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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曜把家里的旧衣服一趟一趟地搬出来整理,晒的晒、洗的洗,他们隔两三米坐着,却谁也不搭理谁,偶然在空中撞了视线,邵明曜便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直到他先挪开眼,又在他余光里无声哼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