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也不能说和好,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僵着。
然而裴彻虽然被屡屡叫走,却没在季苏白的病房里留过夜,就算是凌晨也会回来,闵琢舟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自己在他的怀抱里,整个人被禁锢得很紧。
多事之秋,闵琢舟实在无法顾及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种种,便干脆以还在婚约协议期的理由为两人的关系开脱,或者说麻痹。
裴彻放轻动作走进,看着被闵琢舟包裹成大号粽子的闵画,用冰凉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小崽的脸蛋,语气是难得的温和:“你怎么在这儿?”
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闵画没有太大的排斥,但有点怯痒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们两个闹别扭,”闵琢舟声音微顿,抬起眼看裴彻,“席楠把小崽关外面了。
“什么?”
裴彻微微眯了眯眼睛,他看着闵琢舟脸上那层鲜明的怒意,眸底那点温水似的流光迅速淡了下去,面色沉顿,显然也觉得那孩子做的事情过了。
闵琢舟无声注视着裴彻,他观察着对方脸上表情变化的细枝末节,内心在权衡给他说这些是否正确。
裴彻会不会偏袒席楠?
说到底席楠是季苏白带来的孩子,裴彻若是觉得那孩子蛮横一点无所谓,偏心也偏得有理有据。
没等闵琢舟分出个对错,就听见裴彻缓缓说:“如果那孩子不想和闵画睡,今晚给他铺条毯子先睡沙发,要么在地上打地铺。”
裴彻整个人冷硬高挺,说话时凝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但随后他垂眸看向闵琢舟时,眼神却无端柔和了、熨贴了,如果不是有小崽儿在场,闵琢舟几乎认为他要俯下身去吻他。
然而并没有。
裴彻就和近乡情怯的旅人一般,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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