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听筒外传来一个戏谑轻蔑的男声,像是魔鬼在开口。
“魏公子,我想清楚了,过去是我太天真了,但事实证明您是对的……”季苏白没有反抗那人对自己的羞辱,反而放软了声音,像是在唱一支黑甜的歌,“裴家,我要它第一个放血、第一个开刃,我要它,第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