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
这个被外人称之为“玫瑰”一样的华美而富有攻击性的男人此时却温和得像是一片羽,或许这样的状态才是他原初的模样,那些自以为是的画工匠人在他的身上涂抹了太多浓艳的重色。
十指分开,手掌放平,裴彻低头在闵琢舟的掌心写字。
指腹触及掌心时略有些痒,闵琢舟手无意识地一缩,裴彻便停了一下,抬起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闵琢舟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起来,似乎没有明白这种几乎算得上是幼稚的行为为什么会发生在裴彻的身上。
黑暗是妥协的温床,在一阵气息交错的沉默之后,闵琢舟有些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做法,心甘情愿地再次摊开手,任裴彻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地描摹。
第一个字是“我”。
黑暗中闵琢舟其实不太能看清裴彻手指移动的行迹,但此时的裴彻没有半分不耐,一笔一笔写得格外认真。
整个世界仿佛都漂浮起来了,回家的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到尽头,这场一旦开始就没有转圜余地的游戏格外漫长,等闵琢舟意识到裴彻在写什么的时候,再想抽手便已经晚了。
我都知道,别再担心。
裴彻在描完最后一个笔画的时候,忽然俯身,在他的掌心印下一枚温热的吻。
亲吻的动作是那样流畅,既是水到渠成,也是难以自抑。
“这些天我看过了你过往的每一部戏、演出或者电影,”裴彻声气和缓得不像他,用一种仅仅局限于他们之间的耳语声说,“从大学时期的戏剧到最近的综艺都看了,但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很久之前,单方面陪你走了一遍这一切。”
闵琢舟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懂裴彻在说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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