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在一起,把那一瞬光阴拉得格外漫长。
闵琢舟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裴彻,在一场无声较劲似的对峙之中,他输得格外惨烈。
他难以承受裴彻眸中的那份认真。
闵琢舟极轻地闭了下眼睛,将心中被掀翻的一切情绪都费力压下,眼珠在眼眶里极不安地转过一圈,随后睁开,放任光线再次涌流。
这是他多年被各类人、各类环境训练出的条件反射,总能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平静和正常。
“我去给你倒杯醒酒茶。”
裴彻听见闵琢舟如是说。那些惊愕、疑惑以及所有鲜活的真实的情绪,已经在极轻短暂的时间段落里画上句号。
见裴彻没有拒绝,闵琢舟转身去厨房找醒酒的茶叶。
他在裴氏顶楼平层住久了,对厨房的构造也熟悉,刚从橱柜里找出茶叶,一双手忽然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琢舟,”裴彻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抱着闵琢舟,又将下巴搭在肩膀上,“你真觉得我醉了?”
闵琢舟拿着茶叶的手一顿,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因为裴彻气息的追近竖立起来。
他不说话,裴彻也就不再说话。
厨房陷入一阵寂静,裴彻垂下眼睫,吻了下闵琢舟的耳朵。
一声轻到仿佛是错觉的叹息过后,裴彻无声松开闵琢舟,他兀自转身离开,走出厨房,进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水珠顺着他英挺的轮廓滑下,被光照得几乎有种失意的落寞。
压下开关水流停止,裴彻起身时先是看见镜中的自己,又看见在卫生间门口站着的闵琢舟——他微怔,似乎没想到闵琢舟会跟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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