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剩下的大半包烟,全部递给了他:
“这就普通的玉溪,不知道闵老师能抽得惯吗?”
闵琢舟接过来,斯文道谢,随后打开烟盒抽出一根,他熟练地点着,夹在指尖,凑在唇边吸了一口。
章一水无声嘴唇开合,似乎没想到看上去完全不会抽烟的闵琢舟却是个行家,有一瞬间他仿佛透过那未散的烟雾看穿对方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的破绽,他想要说些无谓且单薄的安慰,但又觉得闵琢舟不需要这些,于是截住了自己的话音,沉默地退了出去。
“啪嗒”一声闷响,闵琢舟知道章一水离开了。
他视线无声垂下,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指尖的一抹红。
终于还是在一个飘雪的冬日破了戒,时隔五年,烟灰再次从他指尖簌簌落下,火光明灭,混着宁城不常落下的雪。
……
直播一直开到了晚上,等到裴彻终于能够摆脱摄像机、摆脱季苏白嘉宾的身份之时,他不顾众人终于装不下去的、古怪的目光,不顾虚假之下的一派和谐与其乐融融,径直转身离开。
节目组拍摄的内景距离安排的房间还有一定的距离,裴彻来不及等园区安排的接送车,直接走进飞扬的雪里,背影仓促又决绝。
下雪后气温骤降,裴彻身穿一件深色的长风衣成了雪地里的一抹残影,快步走出去几百米,身后却传来一声极轻又极暧昧的“阿彻”。
裴彻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停下脚步,但那声音却并不准备放过他,微抬了些音调,再次唤了声“阿彻”。
回头,裴彻见季苏白裹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头上带着温暖的绒线帽子,脑袋微微歪向一侧,鼻尖冻出一点可爱的粉红色。
可怜,无辜,华美的眼底却闪烁着戏谑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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