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室毕竟不是诊所,只能提供简单的医疗设施和常备药,医疗人员建议闵琢舟喝完药留观半小时,如果没有好转,还是提早做好去医院的准备。
大型游乐场就连留观室的装修都做得十分梦幻,拱形的花窗上缀着一排星星形状的小夜灯,窗下有取暖用的壁炉,火焰拥簇着窗外的寒雪。
闵琢舟坐在靠窗的床边,看窗外通明的灯火准时在晚间十点熄灭,童话一般的游乐小镇就此酣眠。
感觉到柔软的床铺受力下压,闵琢舟侧头去看坐在他身边的裴彻。
良久才自胸腔中吐出一口气,他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现在没别人了。”
这句话意味着裴彻终于拿到了一次坦诚的机会,他嘴唇无声动了几下,却没能成功地发出声音。
他原本想下了在下节目的第一时间就向闵琢舟解释一切,但季苏白的威胁如影随形,如同淬毒的蛇信子攀上他的骨骼,却让他罕见地迟疑了。
裴彻不知道季苏白、或者说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手里还剩多少张底牌。
或许……在这一系列措手不及的恶兆之上,只有把闵琢舟推得越远,才对他越好。
闵琢舟安静地等着一个本该属于他的答案。
他用目光描摹那被炉火勾勒出的英挺轮廓,除了那双因为发烧而显得有些朦胧的眼睛,从姿态到声音,甚至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裴先生,你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觉得关于这件事……你根本不需要给我个理由?”
“对不起。”
裴彻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无声握紧,指关节被捏到泛白,他孤独地徘徊半晌,选择了一个最错的答案。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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