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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闵琢舟在毫无思考地情况下喊出了一个名字,声音沙哑又颤抖,不忍卒听。
“裴彻?”
魏长钧闻声动作微微一顿,但下一刻他脸上那种模糊又森冷的笑容越发浓深,他看着闵琢舟,俯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指望他啊?那个软弱的废物,那个为了保住家业一刻不停来舔魏家的裴家公子?”
我叫了谁?
闵琢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疯了。
紧接着,魏长钧声音再次在闵琢舟的耳边响起,一字一顿: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裴彻已经答应了魏家,和你离婚,并且和季苏白结婚。”
饶是闵琢舟的每一根神经都被那股药效焚烧得躁动,却仍然在听明白魏长钧在说什么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寂静了一瞬。
那种寂静是毫无人气的寂静。
他仿佛平白从一个三维的人挤压成了一个无机质的平面,随后成为一条纯黑的线,最终凝结成一个破碎的点。
“噼啪——”
一声极为刺耳的脆裂声响划过那瞬寂静,凝滞的空气变得喧嚣而沸裂。
闵琢舟回神,发现手里正扬着洗手台上的那个玻璃花瓶,瓶身已经碎了,上面沾着淋漓的血。
魏长黎也静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额间淌下的温热的血液,显然没想到闵琢舟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还能伤到自己。
趁魏长黎怔愣的那一瞬间,闵琢舟夺门向外跑去,也许是因为得知裴彻要“再婚”的消息过于刺激,他整个人的身体激素飙升到了一个损伤肺腑的水平,趁着这最后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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