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他袖口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语气冷漠:“我拿你当朋友,你只想着怎么睡我。”
“你听听你描述得像话吗?我说的‘以身相许’你理解的什么玩意儿?”
肖祁很没攻击性地对闵琢舟的曲解发出了声讨,随后就跟提前准备好似的,很有套路地把“感谢”的程度往下降了一格:
“好好好,那我换一个行吗?那你答应我……这些天先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闵琢舟微微眯起眼睛,看他这种早有准备的样子,问:“你何必和我兜圈子?”
肖祁扯起唇角,像只不把事情说破的年轻狐狸。
但随后,在对面势在必得的笑容里,闵琢舟平静地摇了下头:“我不该住在这里,不合适。”
肖祁的扬起嘴角忽然垮下去一点。
闵琢舟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平和地望着不远处撒着碎金地的光:“你应该很了解我。”
肖祁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他其实知道闵琢舟的性子,就这么给他一座岛住,只会令他感到负担,所以他铺垫了很久,却依然毫无用处。
“我可能没说到重点上。”
肖祁忽然觉得头疼,他伸手把自己一直挂在脸上的墨镜摘了,手指抵住眉心,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按着:“魏家人下手很黑,你一个人和闵画住在外面会不安全。”
如果没有经历过魏长钧给他下药那件事情,闵琢舟或许不能理解肖祁说的“下手很黑”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理解得很透彻。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住在肖祁的房子里。
一个裴彻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已经无力再和别人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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