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裴彻,好看得如梦似幻。
直到裴彻喝得脸色煞白,季苏白才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和不远处众星捧月的魏长钧遥遥对视,俊秀的面庞上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季苏白走到宴会中心最显眼的位置,拿起一对酒杯敲了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出声和众人商量,请求大家就不要再为难裴彻,允许他最后敬他一杯。
“交杯,交杯,交杯——”
喧嚣又热闹的起哄声如同涌起的潮声淹没了裴彻的耳朵,他那双被酒液熏红了的眼睛,恰似凝了一层血。
静静地看着季苏白半晌,裴彻也淡淡笑了一下。
他接过了那杯如撒了碎金一般的香槟,那是季苏白为他准备生日大礼。
周身浓烈酒气之下,裴彻竭力维持着自己的斯文和沉冷,让无数想要看他笑话的人看了空。
一场吃人不吐骨头的宴席,他处理得滴水不漏,从行为到举止,细针密缕,无懈可击。
……
“医药学里有种概念叫‘对药’,是指两种性质相同的药成对相配,起到协同增效的作用。”
此时已经是酒宴结束的四个小时后,医院之中,gloria眼神清寒,如同冬日深夜中结下的寒霜。
她伸手按了按鼻梁两侧,对着云揭说:“我虽然觉得这种概念运用到催情药上不可思议,但人类的想象力终归是无限的。”
闵琢舟当初被魏长钧下的那个药其实是“一对药”里的单方,是专门让下位者崩溃沉沦的东西——与之对应专门用于上位者的那种药,则被季苏白放进了那杯香槟之中。
不是一家不进一门,从哪种意义上都是。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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