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上位者对曾经所欣赏的“盟友”最自鸣得意的标记。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条勾连起无数蛛丝马迹的线,从黑暗中破开海雾,勾在了闵琢舟的指尖,真相似乎变得触手可及、闪烁着忽明忽灭的光亮。
魏长钧说他曾和自己在17、8岁的时候见过,而那段时间,恰好是闵行对他控制最严厉、最令人发指的时候。
以闵行那种疑神疑鬼的性格,可能早就预料到闵家大厦将倾的颓势,所以提前把闵琢舟接到家中“备货”,而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盟友魏家的背叛。
那是让他真正决定依靠自己一直以来有意识塑造的“顶级玫瑰”,再去找一个新靠山的契机。
文泽制药……魏文泽。
闵琢舟久久坐立在电脑桌前,打开搜索页面,输入“魏文泽”这个名字。
他视线长时间落在那三个字上面,直到盯到几乎不认识那三个字的字形,才屏气凝神地敲下回车。
搜索界面倏然一白,紧接着有关“魏文泽”的信息杂七杂八地铺陈在网页之上,像是满池游鱼踊跃而出,如镜水面忽然掀涌,波光粼粼。
然而搜索的结果却令人失望。
网上除了零零散散的重名人士,闵琢舟并未找到任何有效信息。
他犹不死心,在“魏文泽”三个字的基础之上,又添加了“宁城”、“魏家”、“魏氏”、“悯术”等限定信息,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人仿佛在世界上被抹消了,毫无存在的痕迹。
可那份二十年多前合同的扉页,又明明白白地签署着他的名字。
是金蝉脱壳改头换面……还是被推出消罪抹杀于无形之中,一切再无可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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