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触感从嘴唇传来,闵琢舟眼底闪过一丝措不及防的惊愕,他柔软的嘴唇被裴彻尖锐的犬齿掠过、撬开,温热的唇腔被他一寸一寸地攻城略地。
裴彻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夺走了他的全部呼吸,一只手紧紧压着他的颈项,强迫他越凑越近,他恨不得将闵琢舟揉入自己的骨血,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他们接了一个格外荒唐的吻。
闵琢舟眼睛微微睁着,所有思绪全部僵持在这猛烈而缱绻的吻中不上不下,过了好几秒他才伸出手,强硬地把裴彻推倒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始作俑者。
裴彻后背的伤措不及防地和床板亲密接触,疼得脸色都白了一瞬,他咬着牙忍下来,胸膛因为喘息起伏得十分明显。
可他眼底却闪烁着微光,深邃又满足。
病房内空气忽然变得格外寂静,反倒是窗外的春雨越下越密。
疯了。
雨点滴落的声音混着闵琢舟心脏挣搏的律动,一点难以形容的麻意顺着的地尾椎向上蔓延,直冲头顶。
些许血腥味从从唇齿间蔓延,他抬手用拇指一抹,指尖上果不其然地晕开了一点红,他竭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裴彻目光落在对方微肿的唇角,像是还没从刚刚那枚吻中回味过来,出神地喃喃回答,“在做梦。”
闵琢舟看向他的眼神简直难以形容,他转身就要走,又被病床上的人飞快地握住了手腕。
“我错了琢舟,你别走……我重新说。”
裴彻声音放得格外轻,他手指极为克制地碰了碰闵琢舟手腕的骨节,生怕自己再把持不住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惊走了他好不容易抓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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