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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面孔闯进韩诺的脑海里,顷刻之间打湿他的眼眶。
韩院长一手扶着何德深的胳膊,一手还抱着通体高烧的韩诺。
何德深的手臂上,还留着明显蜿蜒干涸的血迹,这是抽血后,没有来得及好好按压而渗出来的。
后天失语的何德深在很小时就再也说不出话。
他用枯瘦如柴的手焦急地比划着,对院长诉说着不公。
“院长,我家诺诺又病了,我需要钱给孩子看病,他们抽了我600毫升,可却只给了我200毫升的钱,院长,他不能少我卖血的钱,我这是要给我儿子看病的,你帮帮我,帮我把钱要回来。”
韩再生亦是满脸愤慨:“我知道,老何,我知道的,我会帮你的,诺诺病着,去不了医院可以先去孤儿院的医务室,但现在在抽血,我们都进不去,我们在这里坐着等顾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