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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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明明是冷咖啡，可塑料瓶在我手心里反复被撮，竟然也变得微热。我盯着脚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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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视线中出现一双骚包的黑皮鞋——沈一亭已在我面前站稳了，开口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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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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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什么想问的了，我就连想说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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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估计见我没抬头也不吭声，就自顾自开始猜想，“你要是觉得是因为我的缘故，你的伴奏做得比陆严和好，那我可以打包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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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猛地抬头，“我没有觉得是因为你的缘故。对，没错，你确实占了一部分原因，但这大体是我自己做出来，自己改出来的，我没有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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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先是闭上嘴，他眼里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而后他突然动了手，往我头顶上一压，轻轻揉了两把，我下意识一眯眼，骂人的话还未出口，他就抽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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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含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稍稍不自在一阵呢，看来你还蛮自信的。那当然，自信是好事，你也有自信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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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还是站在我面前，只不过更往前走了一步，“我本来想跟你说，其实你初版的想法有我想要的感觉，就算是你自己完善后的版本，肯定会胜过严和。到时候出曲子，我还是得和你小小合作一下，在之前我同样也要帮你修改一点瑕疵，所以前几天的那次指导，就当作是提前预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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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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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踢了踢我的脚尖，“怎么样，这样说是不是更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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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舒坦多了。但我没把这话说出口，有时顺着沈一亭的话讲，会让我觉得输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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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盯着沈一亭，直到他挑了个眉，我才把抿着的唇松开，讪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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