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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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好像是笑了一下,“那你跳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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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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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亭又问:“我请你跳也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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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一副死鱼眼,“我四肢不勤,怕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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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沈一亭稍微调整姿势,侧靠在栏杆上,“我就站这里陪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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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微风还是夜色作祟,看着人畜无害的兔子面具,我想我也许猜到了沈一亭的意图,于是声音不自觉变软,却依旧十分平静地说:“我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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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看上去就很无聊,”沈一亭揶揄道,“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一个人坐在卡座上,酒吧里的氛围灯打别人身上是热闹,打你身上变成孤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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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并不这样觉得,也不知道沈一亭怎么得来的结论,“我经常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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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一亭毫不留情地反问,“你朋友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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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