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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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禾小鹿乱撞，垂下发热的脸蛋，食指和拇指捏着衣角揉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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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叫得好好听，好想多听姐姐叫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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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予把身子埋得更低些，软绵绵的嗓音像糖丝似的往祝清禾耳里缠：“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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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禾打了个小哆嗦，双手扣得紧紧的，点头：“喜欢姐姐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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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予站在她后面，前胸和她的后背若即若离，再往后是厚重的帷幕，外面很多人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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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挤在狭窄的空间里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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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予吹气如兰，问祝清禾：“真的吗，有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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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禾是个诚实的乖妹妹：“想多听几次那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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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祝清禾唱歌唱得很好，表现得很好，好妹妹当然要多多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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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予平缓地唤她：“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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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一点地叫她：“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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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绵长地呢喃她的乳名：“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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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的包围放大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气息更急促，但祝清禾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是胀胀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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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里光线昏暗，祝清禾卸妆前摘下发圈披着头发，即使方知予就挨在她的耳朵边，也窥不见她发烫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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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予又小声叫了几次苗苗，祝清禾忍不住偷偷地笑，方知予也露出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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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期的尾巴，祝清禾跟着方知予回到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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