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正因为他是未来的天子,我才更要走。”齐舞阳打断她,语气清明,“皇后的凤冠霞帔底下,埋着多少女子的骨头?我不想做其中一块。有人贪慕权势,有人崇尚自由,做皇后要承担的太多,忍受的太多,我这个人的性子太独,做不了。”
她想起昨夜宁王眼底的怒火,想起他攥着自己手腕时的力道,心中并非没有波澜。
可那份波澜,终究抵不过对自由的渴望。她是穿来的,受的教育深入骨髓,她对宁王的喜欢,不足以让她搭上自由跟后半生。
温婤沉默了。
她看着齐舞阳,忽然想起在温家时,她总穿着素净的衣裳,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看似温顺,实则锋利。那时她便知道,她的性子太锋锐。
“我本想劝你留下的。”温婤的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怅然,“你看,我嫁给徽言,虽平淡,却安稳。太子他……对你是不同的。”
“正因为不同,才要趁早抽身。”齐舞阳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情爱这东西,最是易变。今我不想等红颜老去恩宠耗尽,再去争那点可怜的念想。”
温婤没再说话,她摸着肚子里动来动去的孩子,忽然觉得齐舞阳说得对。每个人想要的“安稳”本就不同,她求的是一隅安宁,有人共话家常;齐舞阳求的是海阔天空,无人能束缚。
“罢了,你既想好了,我便不多劝。”温婤拿起桌上一个绣了一半的虎头鞋,“只是这京城虽大,一个女子独行总不容易。需不需要我让徽言给你寻个稳妥的去处?”
“不用,我自有打算。”齐舞阳起身,理了理裙摆,“等我走了,温颂那边……还劳你多照看些。她性子虽拧,却也不是坏人。”
“放心吧,好歹是温家人,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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