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不是祁宴舟的人,是在上一个镇子里请的。
一路南下都是如此。
想赶车的时候就自己赶,不想赶车就请人赶,一天五十文的工钱。
车夫看着前方的破损严重的木桥,不敢将马车赶上去。
“公子,这桥坏了,若想过桥,就得走过去。”
祁宴舟看着腐朽的木桥,剑眉微蹙。
“江南向来富庶,为何这桥如此破了,也没人修补重建?”
车夫连忙解释,“这桥原本计划在去年年底重修,但去年是寒冬,连续冷了三个多月,工期就耽搁了,开年之后,工人早就接了别的活,修桥的事就只能先搁置。”
说完,他又道:“这桥之前没这么破,马车行走完全没问题,大概是这段时间雨水太多,又走了重物,才会如此。”
“可还有其他路能去广陵县?”
“有倒是有,但有点远,而且那边是小路,马车难行,很是颠簸。若是舍弃马车,走着去广陵县,得一个多时辰。”
祁宴舟薄唇紧抿,总觉得这桥破得有些蹊跷。
要知道,这桥可是官道的一部分,每日走过的车辆不知凡几,怎么偏偏到他们路过,桥就烂了。
他扭头对叶初棠说道:“阿棠,我下去看看。”
叶初棠也觉得不对劲,将安安和乐乐护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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