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景淮向来宠着妹妹,自然不会阻止她做想做的事。
他轻戳了一下祁景汐的额头,笑着道:“皇兄不反对,但得父皇母后也答应才行。”
祁景汐立刻看向祁宴舟和叶初棠,眼含乞求。
“父皇,母后……”
拖长的尾调娇娇软软,甜到了心坎里。
祁宴舟不想让女儿去和尸体打交道。
但他没有反对,扭头看向叶初棠,让她做决定。
叶初棠觉得当仵作没什么不好。
法医也是医。
而且解剖尸体能替死者说话,是大功德。
“昭阳,当仵作有危险,死者可能会有传染性疫病,也可能会身中剧毒,你一定要做好防护,以自身的安全为先。”
祁景汐见母亲同意她当仵作,俏皮地眨了眨眼。
“母后放心,昭阳很惜命。”
叶初棠站起身,看向祁景汐。
“走吧,去昭阳殿,娘和你说说,如何当好一个仵作。”
母女俩到昭阳殿后,清走了在主殿侍候的宫女太监。
然后带着女儿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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