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出去打水,岑溪打电话给主刀的?凌主任。对方说全?麻开胸手术虽然凶险,却不至于对脑神经造成损伤,并委婉地提醒她,其实不一定所有的?后遗症都?是生理上的?,也有可能是心理上的?。
“病人是自己刺伤自己。”凌主任说道,“说不定她心理上早就存在创伤,这次手术只是加剧了她的?反应。”
岑溪谢过她,默默挂了电话。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陪着安苳。
回到病房,她就看到安苳侧头看着窗外,手腕上的?针头已经回血了,安苳却似乎毫无所觉。
岑溪立刻叫来了护士。
护士换了另一处输液,跟岑溪嘱咐道:“不要让病人动针头啊,这条血管都?肿了。”
岑溪应了一声?,关上门,坐在了安苳身边,垂眸看着她,轻声?问道:“安安,你自己动了针头吗?”
安苳转过头来,那双原本澄澈的?眼睛,此时却有些失焦,好一会儿才看向她,嗫嚅道:“岑溪,我……对不起?。”
除了岑溪,她对这个世界一点留恋都?没有了。
她好像被扯碎了,一半的?她在渴望活下去,另一半的?她在叫嚣着去死。
看着岑溪为自己放弃工作,挨着母亲的?巴掌,崴了的?脚一直都?没得到充分休息……强烈的?自厌感?几乎要吞没她。
她知道不该跟岑溪说对不起?,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低声?地重复了几遍“对不起?”,无措得像做错了事被主人抓获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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