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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依旧是随意地站着。
华棋医一只手搭在时觅的肩膀上,看着周围的环境说:“时觅你是不是和吻乐队有仇?迟萧他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你。”
景宿雨闻言,向左边看去,迟萧并没有收回视线,反而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像是嘲讽。
景宿雨觉得莫名其妙还有些好笑,“他吧也可能是忌惮我们的能力了。”
时觅这个人一心虚,就眉眼低垂着,不言语,仿佛平时张扬的人不是他。
他听到景宿雨的话语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他不能是害怕了吗?”
华棋医一脸的不相信,又转头看了眼,迟萧的表情没有任何收敛,只是稍微的冷漠了些,还带着些恨,不过很淡。
华棋医啧了声:“不是,你们两支乐队不会是结下梁子了吧,谁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