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变这是莫大的罪过的事实。喝下自己叔伯的血，偷取他们的神力来壮大自身，如果这可怕的事实暴露，我会被斥为恶神，忍受神界的唾弃和凡间的惧怕，远离一切欢笑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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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只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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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能杀了睡神，杀了我的救命恩人，再嫁祸给塔耳塔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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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那残余的一点善心像生命那样在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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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赫拉，你不能这么做，这太可怕了，你变得面目全非，你再也不是那个外洋里的女神了，若是忒苏丝妈妈知道你变成这样会怎样？要是阿瑞斯和赫菲他们知道他们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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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尖利答道：“可那我该怎么办？！水灌进了我的灵魂，我陷入了深深的泥淖，已经无处立足，苦难的激流都我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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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有另一个办法，另一个折中的办法。”善心不遗余力地劝说着，“赫拉，你明白的，你知道那个办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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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爬向修普诺斯，颤抖着举起杯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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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神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只会连连摇头，惶恐到用胳膊挡住视线，仿佛我拿着的是不是一只脆弱的水晶杯，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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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亮得可怕：“喝下去，只有喝下去，我们才能逃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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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这是……”他黑亮的眼睛水光湛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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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然打断他的话：“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只问一句，你想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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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神用力挥舞着胳膊，仿佛这样就可以拂去自己心头可怕的念头：“不靠这个，我们一样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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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千疮百孔的躯壳吗？你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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